第七百三十一章 成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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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有点红晕的白牡丹没好意思说话，但吕洞宾言道：“秋千，我觉得你还是找个书院上几天学比较好，你那是什么用词？”

  “开卷考试”有时候也是蛮难的，这些年白牡丹和吕洞宾都在紧盯彼此，想看看所谓“孽缘”到底是怎么产生，但哪有呀，哪有孽缘，一点感觉都没有，这些年几乎都在忙着除恶济困和修炼修行，“孽缘”没成，倒是白牡丹的修为提高许多，功德积累不少。经过多番思考，白牡丹和吕洞宾决定结束这种“荒唐”的关系，如果再没什么“动静”就分开，不再刻意结缘——俩人总觉得那别扭。

  “也许我的孽缘不是白姑娘。”吕洞宾说道，“也许她不是和我有两世情缘的人。”

  “有可能。”白牡丹说，“也不知是谁传出我是你有缘人的谣言，很可能是假的。”

  造谣、传谣、信谣的鸟人和秋千下意识挠挠下巴，感觉有点尴尬，关于吕洞宾二人的一切消息都是它们宣扬出去，但确实没有确认，纯属胡猜。

  在分开前，白牡丹和吕洞宾想共同见证一下三圣母之事，瞧瞧这桩公案如何结束。对白牡丹来说，她和吕洞宾的缘分大概是谣言，可三圣母这里却是真实的“孽缘”，既然自己这边不可能有结果，那不如把三圣母的未来当做自己的未来。

  “我希望是个美好的结局。”白牡丹对鸟人和秋千说，“你们到底怎么想的？到底准备如何救杨婵？还是说当真要做杨戬的走狗，帮他祸害小沉香？”这位姑娘已经完全相信二郎神是个从小家暴妹妹的恶神，恨之入骨。

  “当杨戬的走狗？啧啧啧，瞧你那轻蔑语气，说得好像做杨戬走狗很容易一样。”鸟人道，“你大概不知道哮天犬的待遇和俸禄，说出来吓死你！别说是你，你师父花月见了哮天犬都得怂。别瞧不起狗爷，人家厉害着呢！”

  吕洞宾笑道：“鸟人，你能不能抓住重点？白姑娘是关注小沉香和杨婵，不是哮天犬。”

  秋千道：“人是要救的，但我们不敢动手，想培养沉香去做。我们看似在欺负他，实际上是……”

  “磨砺他！”白牡丹恍然大悟，“是锻炼他的意志。”

  “不是，就是欺负他。”秋千道，“你想多了，我们就是纯粹欺负他。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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